众所周知,燕将军不仅骁勇善战,且极其冷漠寡言,平素除了打仗,鲜少与女子亲近。
如今这般举止,实在叫人惊奇。
这也让不少想攀上燕家关系的人打起了念头,专门搜罗一些女子专用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送到将军府去讨好姝朵。
不过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进得了这后院里,燕知戎层层把关,确实是稀有物件或者价值连城,才让丫鬟们给姝朵送去。
两人这头恩恩爱爱,燕临霄那头就过得有多憋屈。
好在姝朵也终于想起了还有他在禁闭室里,这不,两周后,她就坐着马车来到了不远外的校场。
校场上尘土飞扬,燕家军正在操练,燕知戎一身玄色劲装立于高台。
“将军,夫人来了。”亲卫赵七匆匆来报。
燕知戎眉头一皱,转身便见姝朵一袭藕荷色罗裙站在校场入口处,身边跟着两名丫鬟。
士兵们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生怕惊扰了这位天仙般的将军夫人。
“怎么来了?”燕知戎大步走到她面前,语气虽硬,手上却已解下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身子,“这里风大。”
姝朵仰头看他,眼中水光潋滟:“妾身想相公了。”
简单一句话,让燕知戎冷硬的表情瞬间软化。
他轻咳一声,揽过她的肩:“去帐中说。”
中军大帐内,燕知戎亲自倒了热茶递给姝朵:“这里风太大了,喝完这杯茶暖暖身子,我让人送你回府。”
姝朵双手捧着茶盏,热气氤氲中,她的面容更显苍白:“妾身是为少将军的事而来。”
燕知戎脸色一沉:“那小子偷跑出来了?”
“不是。”姝朵摇头,“少将军已经禁足一月,抄写《孝经》百遍也该完成了。妾身想……是不是可以解除禁令了?”
“不行。”燕知戎斩钉截铁,“他这性子必须得磨一磨。”
姝朵放下茶盏,轻轻拉住燕知戎的手:“少将军性子倔强,一味强压反而适得其反。不如给他个台阶下,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
燕知戎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他又去找你了?”
姝朵一怔,随即失笑:“少将军被禁足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