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的梅比乌斯来说,简直和一个大号布偶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感染病毒的患者明明接受了救治,可死亡率还是如此之高……”
顾铖疑惑的眨了眨眼,在他看来,梅比乌斯一定会从其他角度来为他解惑,不然也不会这样“捉弄”自己。
“笨!”
“没有实践的检验,理论便只是理论,让那些病患过度依赖药物并不是什么明智的打算。”
“你应该知道,千疮百孔的躯体可没办法承受多余的刺激。”
梅比乌斯又勾起顾铖的下巴。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不过……”
“你才十几岁,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她是这样的明媚,在那个夏日的初晨,他眼中的她沐浴着光芒,就好像已经成为了一整个夏日的浓缩。
那时的顾铖什么都不懂……
疯魔的父亲,染病的母亲,还有处处碰壁的姐姐……
自幼开始便要承受孤独与冷寂的顾铖竟是已经将梅比乌斯视作了全部。
哪怕……
“喂,你在想什么?”
大脑中再次闪过丝丝缕缕的朦胧感,恍惚中,眼前的景象变得更加熟悉。
“喂~”
“顾铖?”
梅比乌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着,满是不解的面容上满是对顾铖的担心。
“抱歉……”
“刚刚走神了……最近总是有些神经紧绷。”
顾铖晃了晃脑袋以后才对梅比乌斯说道,似是如此也没能彻底安定下来。
他叹了口气,看着坐在身旁略显无奈的梅比乌斯无奈的为他推来一杯咖啡后,身体才渐渐踏实了下来。
他做着深呼吸,直至咖啡入口的苦涩感传来,终于得以平缓刚才的空虚。
梅比乌斯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有必要紧张吗?”
“这不过只是个刚刚有点起色的组织,以你的条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加入?倒不如说他们还要八抬大轿请你进去呢~”
“你不会以为像你这种拥有六个博士学位的怪物是大白菜?哪里都有?”
她又叹了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