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习惯？”公孙少泽开口了，声音冷冽低沉，充满了磁性。
“还好。”顾允没提自己不满武课的事，事实证明，上武课还是有必要的，不然她连弓都拉不开。
公孙少泽深邃的眸子看着拘谨而坐的顾允，才几日没见变化挺大的，黑了，也瘦了，有点像男人了。
他略显满意的说，“月末小考了吧？成绩如何？”
顾允讪讪一笑，“乐课勉强及格，御课和射课都拖了后腿。”
他皱眉，“这么差劲？”
顾允抬眸瞪大了双眼，“我也不想啊，可我是个运动渣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原以为文官科举不过是学策论，学治国之道，哪成想还要学君子六艺，我本来就学的吃力，你又给我报了武课，你都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打。”
她说的特别委屈，眼尾都红了，手还下意识的抚上手臂，那上面的伤痕还未完全消散。
“还挨打了？”这他倒是没想到。
顾允连连点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抱怨着，“韩助教特别凶，一言不合就用竹条打人，我第一天被打的屁股都不敢着床。还有方助教，我不会骑射，连弓都拉不开，每每他都能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公孙少泽听着她的抱怨不知为何竟有点想笑，“你弓都拉不开还抱怨人家骂你？”
顾允突然不想说话了，她是疯了才指望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能安慰她。
“怎么不说话了？”见她如同泄了气一般靠在车厢上不说话，公孙少泽问了句。
顾允低喃道，“没什么可说的了，是我菜。”
公孙少泽唇角微翘，“射和御我能理解，那乐呢？”
顾允闷闷的道，“五音不全，没学过乐律。”
公孙少泽突然低低一叹，“你这样，明年春闱前能毕业吗？”
顾允炸毛了，她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道，“你急什么？不是还有大半年呢吗？你又怎知我在这大半年里不能飞速成长的？少看不起人了！”
公孙少泽都被她吼懵了，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说的就是她吧！
他又没看不起她，不过就质疑了她一句，这就踩中她的尾巴了？
“你嚷嚷什么…”公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