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
“来福酒楼是被诬陷的!是被冤枉的!把来福酒楼的东家放出来!”
“放出来!”
百姓们架势很足,势有一种若是郑知州不处理此事,便不会离开的架势。
屋里,郑知州在提笔写信,郑儒成在一旁着急地踱来踱去。
“成儿,莫要吵闹,安静坐下。”
“父亲,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些罂粟可太多了!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好,百姓们会质疑您这个知州的!”
郑知州无奈,“可我们连旺福酒楼的东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事儿又能如何解决?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旺福酒楼的掌柜伙计都关牢里,再把旺福酒楼封了。
还有被冤枉的来福酒楼,把那林杨灿放了,让他正常营业来福酒楼。
至于那些罂粟,待我写信送去京城,看陛下会如何处理此事。
这么多罂粟啊,那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知州能处理的。”
郑知州话刚落,一道破空声响起。
下一瞬,一支箭狠狠插在了柱子上,箭尾在疯狂颤动。
郑知州和郑儒成对视了一眼。
“小心!来人!”
郑知州高喊,但并没有人进来。
他谨慎地用帕子包住手,这才将箭上的一封信拿了下来。
信展开,只有一句话,“若想保官,不得送信至京城,其余随意。”
落款是触目惊心的一滴血。
与其说是落款,倒不如说是警告。
郑知州和郑儒成看完信,脸色双双凝重。
郑知州看了一圈屋内,扬声道,“我知道了,我会按你说的做的。”
无人回应。
外面百姓们的喊叫声仍然震天。
缓了几个呼吸,郑知州喊人,“来人。”
立刻有人进来了。
“大人有何吩咐?”
郑知州把信放在桌上,“将林杨灿放出大牢,允许来福酒楼继续营业,查封旺福酒楼,从旺福酒楼和那宅子带出来的人通通关入大牢,暂时不得放出。”
“是!”
来人应下,出去将知州的处置方法告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