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点点头：“那师兄不妨再猜一猜，他在不朽王座中……能达到什么程度？”
王重阳苦笑道：“这……师妹就为难我了。论武道潜力，我们这些老家伙哪一个比得上你？你应该看的更准才对呀。”
闻言，练霓裳不由叹了口气。
“是啊……你说的没错。”
“只可惜，他服用了太多境界类丹药了，潜力终究有限。”
“事实上，按照他才潜力测试中的表现，如果他从未服用过这类丹药，其真实潜力……绝对能和洛无极相提并论。”
听了这话，王重阳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
随即抬起头看向黑暗之门，带着深邃的目光喃喃道：“师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每当看到这小子……”
“就会莫名有种期待，好像这小子一定会带来惊喜。”
“就像，当年的……李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