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影响不到前院如何,即使是老夫人的亲儿子,大小姐的亲生父亲侯爷,这段时间也是该宿在正院就宿在正院,想去姨娘那里就过去睡,只有茶房失窃的当天晚上进过一次老夫人的院子、在侯夫人请不到太医时递了帖子到宫中请太医。
也正是那一次他夜晚看望母亲,这样不对劲的情况雪柳自然跟上去,就听到他们亲口说,等到冬至日可以进宫看望贵妃的时候,就要贵妃再赐一些茶,“母亲何必担心,有……在,还怕她不从?就算是把她的份例全要来,她也只有乖乖受着的份。”
贵妃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能这样忍气吞声?
可惜侯爷当时不是压低了声音说话,而是略过去未曾提及,显然他和老夫人都知道到底是什么软肋,这样还能防着隔墙有耳。
正因如此,即使前几天晚上并没有出来,在确定了母亲还挂念雪柳后,雪柳选择趁着今晚侯爷宿在正院的时候,夜探前院。
这前院可不止有书房,偌大的侯府里前院虽然不如后院占地更宽广,但是前院接待外客、商议事务,账房也是在前院,未婚又已进学的儿子,也通常是住在前院或父母院子里的东厢房,像侯府这样的高门大户,连私塾都有前院后院两个,后院是专给家里的姑娘们请女先生的,前院的私塾还住着请来的先生,建造时就可供一族子弟在此进学。
雪柳即使精神力覆盖了大半个前院,一时间也难以找到书房,毕竟地形复杂,即使精神力之下视物如同白昼,找起来也一时间有些难以分辨。
正在这时,前院的某个小院子中,突然“啪”的一声,雪柳连忙仔细一看——
正见两间偏房中,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打完一巴掌后又是一掌往那梳着双平髻的少女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