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
柳如烟将那瓶还阳水拿了出来：“原本我正准备抓几个冤种来做测试呢，你那个冤种师弟都跟我签下卖身契了，你想要回去的话，也不能让我太亏本，对不对？”
什么？
嘴里冒着烟的阮星宿跳了起来：“大少爷从进屋到现在这才过去多久，已经把自己卖了，是他蠢还是你荤素不忌？”
柳如烟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看着剑霜寒：“这个玩意儿是你带来的？”
剑霜寒点头：“你要是觉得不爽，这些话我也可以说。”
柳如烟突然发出一声笑，果然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她的意思是由谁来说吗？这俩货就不知道闭嘴吗？
很明显，柳如烟就是不知道，她的房间炸了，就是因为堵嘴的缘故。
柳如烟捏紧了手上的还阳水道：“好得很，你这是不打算通过正常途径把你师弟赎回去了是吧？”
那她可就要好好想想，怎么把苏恒玩废了！
剑霜寒非常没礼貌地将柳如烟手里的还阳水拿过来，将还阳水倒出后托在掌心。
还阳水就像是一枚剔透的发光珠子一样悬浮在剑霜寒的掌心，当即感觉到了某种若有若无的气息。
他一边仔细查探这药，一边道：“以我对你的了解，苏恒签契书的时候，绝对没发现你在契书里埋了坑，他以为自己买的是还阳水，实际上却是签了卖身契。”
这一招当年柳如烟就想拿来对付剑霜寒，可惜被剑霜寒一顿暴揍，甚至还故意问她服不服。
她本来想演一段不服输的戏码，谁知道剑霜寒剑走偏锋，摁着她的脑袋，硬生生在地上磕出了个“服”字。
并且还非常欠揍地将她丢一边，拍着手上的灰道：“你看，这不就服了吗？”
服他大爷的！
这简直是柳如烟此生之耻！
不过当剑霜寒修成大乘之后，她感觉，这个耻辱似乎不存在了。没办法，输给这种不是人的人，也没那么丢脸。
毕竟，小命还是留着的。
剑霜寒查看完了还阳水，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就这状态，也敢说还阳水是真的。当即毫不客气地拆穿：“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