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煤球。
你看,是不是得把买东西的钱还我?去晚了可啥都没了。”
咋吞的她钱,就咋给她还回来!
桑枝将二人表面尽收眼底,哂笑道,“婶子想买就买,我是晚辈,不用跟我汇报。”
刘美丽气得两颊抽动,她是这意思?
桑燕飞一脸阴沉,拍桌而起。
“别装傻,你叔婶的存款,工资,全交出来。
别看你是我侄女,做的不对,我也照样大义灭亲,革委会的那些手段,我不说你也知道!”
这是赤裸裸威胁。
她也是靠这手段,无往而不利。
桑枝这人一向很有眼力见,虽然巴掌痒痒,但理智尚存,不跟她硬碰硬。
“小姑你不就是气我把人送公安局了,才看我不顺眼?
但没办法,我哥他犯法了呀。
你义愤填膺的,难不成是对厂子不满,对公安判决不服?
如果找不到发泄地,你打我骂我都行,当小辈儿的,我受着就是了。”
先前桑燕飞还说嫂子越活越憋屈,对付不了个无依无靠的丫头片子。
跟她交锋后,才知嫂子所言不虚。
外人眼里,他们虽风光无限,但最近公公没少强调让他们低调行事,别招惹仇家。
小心最后被清算。
但那是对外。
在娘家被挑战了权威,是她不能接受的。
“你哥是被冤枉的,过去的事再提没意义,我问你,你婶子叔叔的钱你藏哪儿了?
还有,乡下那个赤脚医生留给你的东西,全交出来。
既然你姓桑,那就要有为桑家牺牲的觉悟。
东西交出来,卖工作的钱拿出来,再给你叔你婶下跪认错,这事就算了。”
俩人趁她不在把屋儿翻了底朝天,可惜一无所获。
不然哪儿这么被动。
桑枝也不跟她打哑谜,盯着她眼,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桑燕飞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刹那间涌进脑子,趁人不备时,抄起火钳砸她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桑枝弯腰躲过,一手钳住她双手,一手扯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