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肢体接触才行。
依赖于他的情绪变化。
比如以前跟他拉过小手,下次再拉手他心情就平静多,功德值就不会有。
除非加深一步的刺激。
比如现在,他那条粗壮的胳膊,横贯她整个后背,实打实肌肤之亲后,功德值来了。
这不是她的系统,是江砚的才对吧。
想到刚才他冤枉自己的事,桑枝小脾气又上来了,跟泥鳅似的在他怀里扭动身子。
察觉到她的反抗,江砚松手,还绅士的移开眼,给她时间整理自己。
没人挡风,她哆哆嗦嗦的穿起棉袄。
桑燕飞打定主意要她丢人,下的死力气,所以棉衣扣子都崩掉了,现在裹上,下一刻还会散开。
犹豫着是不是将就着回去,一件军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桑枝要脱,但被遒劲有力的手臂按住。
左右挣扎不开,赌气不看他。
江砚知道她在生气,碍于没哄人经验,口气妥协。
“真正的聪明是不为难自己,别因为讨厌我跟自己过不去,听话,穿着。”
夜太晚,他也不放心桑枝独自回去,正要送她时,吴关又回来了。
江砚这人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知道她有人送,加上团里还有急事,跟吴关交代完就匆忙离去。
桑枝看着他走远,这才拢紧衣服。
低声嘟囔了句傻子。
……
徐有福今年五十多,两鬓有些花白,塌鼻子小眼,因为时常笑,眼尾有明显的纹路。
但他小眼儿里都是算计人的精明。
他当初借东风敛财谋权,是闹得最凶的一批,现在时局逐渐清明,他倒改了性子,开始养鸟种菜。
正擦宝贝猎枪时,瞥见儿子心事重重,坐立不安的样子。
早跟他说过,这些日子安生点,别惹事,他八成当耳旁风了。
看这模样,八成闹出啥麻烦。
即便如此,徐有福也却没多少惧意。
在当地经营多年,摆平某些事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但也不能让儿子太无法无天。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