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跟烟,还有祭品,趁着夜色,偷偷去往坟地。
…………
二人刚走没多久,江砚背着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儿进村了。
他没直接送人回去,而是先跟别人打听了下刘家夫妻为人。
有了大概了解后,才登门。
刘家门口,他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伴随着摔打声,大门被人踹开。
刘苟见到来人后,下意识藏到江砚身后。
不过已经晚了,醉醺醺的男人已经发现他。
所有的怒火都找到发泄地儿。
“让你去背石头,你倒好,一天不见人,你死外面了?
操蛋玩意,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还没踹他身上,就被江砚隔开,他重心不稳,狠摔在地。
看清来人穿着后,骂声戛然而止。
他麻溜爬起来,谄笑着。
“解放军同志,我家狗子得罪您了吧?
我就说他是扫把星,专门来祸害人。
那啥,我家条件您也看见了,穷的叮当响,只要不赔钱,您想怎么处理都行,打死他都行!”
赵来弟闻声赶来,看见小杂种身上多出的棉衣,贪婪的就要上手剥。
这么厚,拆了能给龙凤胎一人做一件棉衣了。
江砚把人护在身后,眉毛能夹死苍蝇。
“你们是他父母?”
“对啊,这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我是他亲娘!”
赵来弟似乎是怕他看出什么不对劲。
推搡着小孩儿回家。
刘二柱酒醒了大半,也不闹了,乖乖回去。
江砚在外面站了会儿,没听见里面有打骂孩子的声音,这才离开。
他还有疑惑没解开,暂时不回去。
按照二连长给的地址,找到了他当会计的堂叔家。
这年头,一个侄子半个儿,知道江砚是侄子领导,朴实的老乡给予最大的热情。
别说住一晚,住一月都行,他回家没看见媳妇儿,就先去北屋安顿人家。
进去一看,屋里干净没异味儿,竟连炕都烧好了。
王老憨以为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