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你给我放开!”
江砚拦着她,脑海里,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过年前在团里的农场杀猪的画面。
七十年代,部队战士生活还没得到彻底改善。
粗粮依然占相当比例,蔬菜肉蛋不够充足。
战士们一周能吃一次手擀面就很不错,他们平时训练量大,消耗又多,农场的补给就十分重要。
所以团里会专门抽调出一个常年驻守农场的营级单位。
他们专门负责劳动生产,把产量源源不断输送给部队。
身为副团,他没训练任务时,会带人去参加劳动。
逢年过节时,也会帮忙杀猪,捞鱼。
毫不夸张,刚才的桑枝,真比要杀的年猪还难按。
“要想顺利带走他,你就得听我的!
你看桑北……”
顺着他视线望去,看见靠在门外,没允许都不敢进门的小男孩。
她不是没生活经验的小白,也知道正常十岁小男孩该有的样子,头两天救下的魏岭东不就十岁吗?
他个子都快到自己肩膀了,虽然被疾病困扰,但面色红润,体重足有桑北两倍!
反观她亲弟弟,脸上没二两肉,骨头外就连着一张皮!
说不心酸那是假的。
脑袋抵在江砚胸前,双手抓着他衣服下摆,怕被人看见自己脆弱,不敢抬头。
江砚察觉到她肩膀在抖,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拍着她后背无声安抚。
几分钟后情绪平复,喊桑北过来。
小孩儿眼里是怀疑,是不解。
站在她跟前,但身子还是紧绷。
桑枝见他手脚上的冻疮,心态又崩了,借口打水,又躲到灶房。
江砚也很同情他的遭遇,见桑枝这样,无奈叹气,“你这副模样,怎么跟他说话。”
“我知道。”压下哭意,她递过去脸盆,身子虽然在背对他,但口吻平静了许多。
“我包里有冻疮膏,你帮我给他擦擦。
还有,我行李里有棉衣棉裤,新鞋子,你帮我拿给他,我给他做点吃的。”
“好。”
桑枝江砚今早各给了田婶子二十块钱,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