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往死里揍我?”
刘二柱愣住,回忆起当初他堂姐打的包票,瞬间毛骨悚然。
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不然你怎么解释她的行为?”
男人在地上转来转去,想不出头绪,夫妻俩开始互相埋怨,指责。
一个说不该抱养他,另一个则在说,都怪她虐待小孩儿,当初要好好对他。
即使现在他家人找来,他们也不怕被追责。
可现在说这个有啥用?
等平静下来后,赵来弟突然灵光一闪。
“我有办法了。”
“啥办法?你别说去主动去交代,我不干。”
“不是!”
她稍微有点激动,扯的伤口又疼起来了。
这会忍着痛,在他耳边嘀咕好一阵。
刘二柱脸上的迷茫恐惧随之消散。
甚至连连点头。
“想不出你猪脑子还是有点用处,这法子好,咱们没风险,顺带还能解决这烫手山芋。”
一夜无梦。
大清早,冯向东王建文吃过饭要归队了。
江砚因为答应了桑枝,所以还会休两天假。
但桑枝怕他改主意,就一边抖着桑北的旧衣裳,一边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这么一来,抖出来好些沙土石子。
桑枝边掏兜,边抱怨,“都这么大了,还玩土呢?”
江砚看着她手里的土。
又回想起昨天去刘家时,在他家窗台上看见的那俩小土堆,突然茅塞顿开。
喊住刚要离开的战友,脸上神采奕奕。
“别走了,我知道漏网的特务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