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记得小姑曾经从国外带回来过,京市的友谊商店也有。
但这种东西珍贵,像他周围很多人,别说吃,听都没听说过。
桑枝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以前怕她是特务,所以才对人有戒备,怀疑。
现在特务被抓,她的嫌疑彻底洗清,江砚就没那么好奇了。
既然不危害社会安定,不损坏国家利益,他何必刨根问底。
桑枝还沉浸在喜悦里,“对,枫糖浆,看不出你还挺有见识。
这树的根部有大量的淀粉,白天储存树根部的淀粉会对树干有一个输送的过程。
沿着树干向上方流动,转化成有糖分的树枝。
只要在靠近根部的地方钻出来一个小洞。
然后插上管子去取枫树的汁,就会能熬出枫糖啦!”
然后,她就有源源不断的钱啦。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身后人没点反应。
桑枝笑容一顿,太高兴以至于得意忘形。
要是江砚再问起来你咋认识国外树种,怎么知道的熬糖过程,她该咋解释?
好在他没追问,只是感慨着自然界神奇。
桑枝眼睛转了转,摇着他衣服袖子,“我以前在乡下时,认识个住牛棚的留洋老教授。
他经常找蔡婆婆看病,又觉得我整天摘草药浪费时间,就私下教了我不少东西。”
秦源见俩人迟迟不来,正朝这边赶来呢。
桑枝怕被人听见,赶紧凑近他耳朵低语。
“他跟他同伴,教给我好多东西,素描,外语,这种树能熬糖,也是他跟我说的。”
看吧,还是她聪明,先前挖的坑都被填上了。
她说话时的热气喷在男人耳根,又痒又酥,江砚那一瞬间,心跳险些不受控制。
而且她身上还有股香味儿。
不是香水那种刺鼻味道,很自然舒服,但又让人头脑发晕。
至于她后来说的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
秦源大老远就见他们在咬耳朵,走近后,这二人就不吭声,还拉开了距离。
这不明摆着在防他吗?
说不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