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夫妻也吃了油条,而且因为东西都是自家的,吃起来方便,他们比别人症状更严重。
知道中毒这件事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也怕承担大家的怒火,二人一言不发,倒地装死。
先前大家自顾不暇自然没人算账。
但桑枝来这么一出,倒提醒了他们,要不是这对夫妻,自己能受这么大罪?
年轻些身强力壮的,还能控制住括约肌,但小孩子或是上了年纪的,拉裤兜儿的不在少数。
他们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这会纷纷附和。
“对,就是不能让他们喝。”
“估计他们也没脸喝,先前还那么骂人家……”
还有家属这会不由分说上前,梆梆给了刘二柱两拳。
要不是他太臭,让人无从下手,可不是两拳就能解决。
好些人已经喝了药,可能是心理因素,难受的没那么厉害了。
赵来弟跟她妈趁战火没烧到她们身上,混进排队的队伍,厚着脸皮分药。
但轮到她们时,药迟迟没进碗里,对方甚至连勺子都扔回了锅里。
二人不明所以,抬头看向又凶又帅的男人。
“真不要脸了?没听她说不分你们家?”
秦源不像江砚,做事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正义感太强。
他可听话了,既然桑枝说不给他们,那就一滴都不给她们。
反正短时间里,也拉不死人。
赵来弟知道他是革委会的,不敢硬来。
但在看见将一切尽收眼底,却纹丝不动的桑北后,像是看到了救星,提臀挤到他跟前。
一直高高在上将他视为狗屎的眼神没了,女人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苟啊,你帮娘说句好话,让他大发善心,救救我们,我好歹还养了你十年啊!”
她那叫养吗?
不给吃不给穿,家里活都是他干,龙凤胎哭了或是不顺心就拿他当出气包。
多少次他都险些活不下来,这样对待他,还好意思说养了他?
他原本不用过这种人生的。
桑枝也听见动静过来了。
她居高临下看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