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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地上的尘土扬起一层又一层,要不是秦源来不及提裤子落了下风,俩人还要大战八百回合。
江砚把人压在炕上,小麦色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往常平和眸子冰冷凌厉,压迫感十足。
秦源挣扎,“江砚你他妈疯了吧?”
江砚口吻同样不好,“我当你是战友,敬你是条汉子,你倒好,趁我不在对女同志耍流氓?
这件事我上报给组织,你他妈要吃枪子的!”
下午时他就看出来了,这人看桑枝的眼神特别黏糊,要说没点啥,他能信吗。
但这人胆大到霸王硬上弓,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你他妈才耍流氓,我要治病不脱裤子干啥,你吃哪门子飞醋啊!”
江砚平时吃啥了手劲那么大,他胳膊都要断了。
江砚也是太着急,听完解释才见她衣衫整齐,而且神色平静,完全不是被胁迫的意思。
英俊帅气的男人不是顽固不化的,回想起桑枝说过跟他的过节,明白误会了。
但他能屈能伸,知错就改,浑身戾气一收,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治病好,那你脱吧,我在边上看着。”
“你在边上我还怎么脱裤子!”
秦源打架打输了觉得丢分,本就生着气,这会见人真不走不说,还找了个凳子坐下,气的眼冒金星。
“对着女同志能脱,对我就害羞了,你这思想有问题,不过碍于你有隐疾的份上,我这次就原谅你。
现在来吧,有事儿我能在边上帮忙。”
被人说有隐疾,秦源脸上青红交加,面子挂不住嘛,就扯着脖子大喊。
“老子只是有结石,不是隐疾!”
“好好,结石,那请问现在能脱裤子了吗?”
秦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脱掉裤子。
他这人好像晕针,跟上次一样,桑枝还没扎下去呢,这人身子就有了轻微颤抖。
想分散注意力,那就得再找个更吸引他的东西。
视线左移右看,就落到了那张芙蓉面上。
她有时候张嘴能气死人,但认真起来也是特别有魅力的。
傍晚的余晖刚好打在她脸上,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