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回来。
头两天我住在那,夜里的咳嗽声不断,吵得我在二楼都睡不好。”
又说人脾气古怪,又说他身子不好,急需照顾,其实就是想让她别跟自己抢。
桑枝看不惯这点小心思,转过身,“这么差,那你快走,一直赖在我舅公家干啥?”
“我这不已经掉进龙潭虎穴,抽不开身?
但你是我妹,我栽过的跟头,不想让你也栽。
还有那个当兵的副团长,整天黑着脸凶巴巴。
听说还杀过人呢,像你这样的,他一手能掐死仨。”
说他可怕是假,怕她也看上人家才是真吧。
也是,副团长,家庭好,今年也才26,这条件打灯笼也难找。
桑云说的起劲儿,对面却安静的诡异,扭头一看。
桑枝单手托腮,似笑非笑,细软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乌发衬托着她妩媚娇艳的脸庞,像黑暗里勾人魂魄的妖精。
这张脸,这样的身段,同为女人的自己都被吸引,更何况是男人?
小姑那个计划,得快点实施了。
如果不是怕大晚上打人会兴奋,睡不着觉,她堂姐肯定会再挨顿揍。
“桑云,在我把你当人时,就拜托你有个人样,当兵的在战场上不骁勇,难道让人骑到他头上?
蠢到这份上,我打你都嫌手脏。
还有,关灯睡觉,俩灯泡亮的我睡不着。”
俩灯泡?
桑云不解的望了下头顶。
又摸了下脑袋,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在讽刺她!
可她成光头,又是拜谁所赐?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
昨天,她拿曲奇饼干从桑卫国嘴里套话,问桑北的下落,这小子馋的口水直流,自然有啥说啥。
但时间过了三四年。
那会桑卫国年龄也小,记不清楚细节。
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那段时间,小姑来的特别勤快,后来人丢了,小姑也不怎么来了。
看来桑北失踪,跟她便宜小姑脱不了干系,要不为啥收拾她收拾的这么狠。
她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