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等到回答,心里已经在盘算,找谁帮忙工作的事儿了。
女同志认真思忖了片刻。
说自己理想还是医生。
原来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背脊挺直的江砚,在听见她懂医术时,罕见的抬起眸子。
蔡师长面带为难。
这职业是治病救人,就算自己有能力给开后门,但他咋能拿人命当儿戏?
“这个不行,换个吧。”
桑枝也明白他的顾忌,跟后世不同,现在的中医讲究传、帮、带,学历倒不是硬性门槛。
有好些人仗着长辈荣耀,当了中医,却在人难受时,只照本宣科开些不坏事,却也没疗效的中药。
他也以为自己也是这个打算。
“我跟蔡婆婆学了多年,虽不说成杏林高手,但也不是您想象中的草包。
当然,医生职业神圣,我会靠实力参加考试,应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
知道误会了她,老爷子难得有了些心虚。
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说些哄自己开心的话。
但见她瓷白小脸满是认真,眼眸里满是赤城,心放回原处。
她不是没察觉长辈的满意。
又朝带着审视目光的江砚,露出大方的笑。
她想做某件事时,石头都能被她捂热。
见时机到了,桑枝赶紧掏出那副画像。
“舅爷,我有其它事得麻烦您,您看,这是我弟。
四年前走丢的,当然,是走丢还是被卖,这有待考证。
但我爹妈都不在了,我当姐姐的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您跟江大哥人脉广,懂得又多,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托二位帮我打听打听。”
蔡师长看了眼,就交给了江砚。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着上面的线条,再抬头时眼里已经充斥了锐利。
“这素描是你画的?”
“嗯,我凭着记忆画的,不保证一模一样,但大概有六七分相似。”
江砚折起画像,放进胸口的兜里,长腿一伸,唇角难得上扬。
“我会让转业到公安局的战友帮忙,不过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老家在哪?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