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问他细节。
“大概下午四点多……”
……
招待所外亮如白昼,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些人。
就这还有不少领导刚赶来。
其中一对儿略带沧桑的中年夫妻,互相搀扶,正在默默垂泪。
魏景瑞少小离家,在外奋斗多年,生活富足,口味也逐渐南洋化。
但午夜梦回,最怀念的还是母亲在他幼时,做的那碗小米焖饭。
他跟小伙伴穿着打补丁的衣裳,追风捕蜻蜓的场景。
这次回来,爱人是不同意儿子跟过来的。
是他,想让儿子吹吹故乡的风。
尝尝他故乡的味道。
他还信誓旦旦许诺,这片土地,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富饶的地方。
可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夜风寒冷,他给妻子披了外衣,但被她不动声色的脱掉。
眸子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魏景瑞知道,如果孩子找不回来,他爱人也会疯了的。
每来一个人,夫妻紧张的视线就望向对方,期盼能听到找到孩子下落的消息。
可惜,每次都是失望。
王章带着江砚来了,先跟焦头烂额的市领导打了招呼。
又把人带到夫妻二人跟前。
王章跟对方简单介绍了下江砚。
“事情紧急,就不多介绍了,这位是特别优秀的同志,您可以让他再去看看房间吗?
还有,您那个保镖在哪儿,方便的话,我们想问他几个问题。”
“好好好,阿才你来。”
但还没问话呢,路过的俩大娘的交谈声清晰传进耳朵里。
“哎呦,你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同伴好奇询问。
“老赵家的,就你妯娌邻居,在回家路上,路过土地庙那块儿,看见一个被人扔的死孩子。
孩子不大,跟我家老幺差不多,长得白白净净,当爹妈的也是心狠。
家里再穷也得下葬,就用破席子卷着扔那,被牲口糟蹋了咋办,哎呦,这算啥事儿嘛。”
为人父母的,压根看不得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