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擦冻伤膏,但小孩儿藏着手,不给她碰。
正说好话哄着他呢,田婶子回来了。
她看见隔壁小苦瓜在,也愣了下,但没多大会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八成是见小孩儿可怜,于心不忍,就把人带回来了。
还是年轻,不懂人心险恶。
以前她也看不惯那家人做派,偷偷接济过小孩儿。
后来被赵来弟发现后,没少堵在自家门口撒泼大骂。
后来她也怕惹事,只敢偷摸摸塞给他块饼子或窝头。
偷偷摸摸的接济,不是长久之计。
桑枝知道这事儿瞒不了,也知道他们夫妻淳朴善良。
面有愧色的跟人说了真相。
她不敢抬头。
本以为对方会生气,毕竟她有错在先,但没想到,田婶子非但没计较这点隐瞒。
看起来比她还激动。
一个劲问她是真的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女人一个劲喊阿弥陀佛。
要不说人善良呢。
她非但不气桑枝的隐瞒,还说理解她当时的顾虑。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这么说小苟,哦不苟子……”
以前很正常就叫出来的名字,这会在人家姐姐跟前,咋咋都不对。
桑枝笑着解释,“桑北,我弟弟叫桑北。”
“哎呦,这名字好,一听就有学问,那这么说,小北真是那对儿不要脸的夫妻拐来的?”
桑枝给她看了全家福。
桑北等比例长大,只是那会儿胖嘟嘟跟糯米团子似的,现在……
不能想,一想又哭了。
“婶子,这事儿咱们知道就行,千万别跟他们说,我现在还没证据,怕他们狗急跳墙,把人藏起来。”
田婶子连连点头。
“对,不能说,那家人心眼坏,还贪得无厌,别到时候死不承认还反咬你们一口。”
可不说实话,桑北还得回去,回去了就受虐待。
她也挺头疼。
这会看见江砚,像找到了主心骨。
“江团长会帮忙的,对吧?”
不都说当局者迷,江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