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晚上做啥吃,听见他的话后,内心升起一股惆怅。
塞了把柴火,兴致缺缺的说知道了。
其实俩人都有点迟钝,虽说平时误打误撞下,有过暧昧。
但江砚是直男,在男女感情上,就是一张白纸。
他现在还没体会过啥叫思念,啥叫望穿秋水,只觉得碍于蔡师长的嘱托,所以才牵挂,放心不下。
而桑枝她反应更迟钝了。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是明艳动人的大美人,身后献殷勤,想摘下她这朵花的,能排老长的队!
她习惯了这种恭维,保护,接受的也心安理得。
想着这有失落,可能是不习惯导致的。
“桑北的户籍跟粮食关系都得转,手续也得跑,还有我的枫糖树承包合同也没下文,这些弄完,最早也得两天。”
江砚点点头,“要是有啥麻烦,先找田婶子,实在不行,我抽空再过来一趟。”
“这点都是小事,你别操心。”
说完又转移话题,“晚上吃春饼吧,行吗?”
江砚连噎死不偿命的高粱面窝头都能吃下去,可想而知有多好交代。
这会得了吩咐,大高个子蹲在地上,给土豆,红萝卜削皮。
今天老乡们送来不少面粉,桑枝先前从代销点买的,也剩很多,所以这顿饭,完全是精面做的。
换以前,她绝不会做这么费事的吃食,但今天可能心里太惆怅,就忘了这茬。
乡下人家没吃春饼的习惯,一方面是细粮金贵,得省着点吃,二来也是太麻烦。
换成以前,她宁愿花多点钱去吃好的,要是没条件,宁愿糊弄也不想浑身油烟。
想到桑北一会看见这吃食后多激动,她那点懒惰也就烟消云散了。
春饼有蒸有烙的,桑枝做的是后者。
这玩意好吃是好吃,但也考量人手艺,因为烙不好还没凉就会硬巴巴的。
但她用一半热水一半凉水和出来的面就不会硬,醒面分面剂,她还熟了点油酥,在每张叠起来的剂子中间抹油酥,擀开后再一起烙。
家里人多,她准备的也多。
土豆丝跟红萝卜炒了小半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