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可能。
在她说完后,对方迟迟没回应,冷风盘旋在二人周围,她没忍住打了喷嚏。
后来才鼓起勇气看他。
江砚长得英俊帅气,身材也好,就是眼神有种令人畏怕的侵略感,好像一切阴谋在他眼里无处遁行。
她表情讪讪,“江大哥你怎么这么看我?”
“我真是你救的吗?当时你怎么救的我,是用针灸还是心肺复苏?”
桑云心跳加速,他这么问什么意思,是怀疑了吗?
结巴道,“是,心肺复苏……”
见他面露嘲讽又改口,“不对,时间太久我记混了,是针灸,对针灸。”
“正好我有战友超负荷训练,腰扭伤了,你既然会针灸,这点小忙不会不帮吧?”
男人不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是万里挑一,笔挺的鼻峰如起伏的山脊,说话时带着一种睥睨审视的凌人气势。
她又惧怕又忍不住想靠近。
“我,我今天没带工具,改日吧。”
江砚压下眼睫,抑制瞳孔里翻滚的情绪,声音四平八稳,“没事,医务站有。”
怎么办,都说到这份上,不去就是最大破绽,可去了她又不会针灸,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江砚见她执迷不悟,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锐利深沉的眸子饱含讽刺。
“那天你虽是无意闯进来,但正好碰到我清醒,身边还没外人,想着富贵险中求嘛,就冒领功劳。
但桑云人在做天在看,谎言也终有被拆穿的一天。
不妨告诉你,我那天是有知觉的,你编的救人方式根本不对,而我也找到真正救我的人,她是桑枝。”
桑云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她怎么都没想到,救人的会是她。
怪不得江砚对她这么照顾,原来有这层关系。
可是为啥又是她啊。
她面色发白,嘴唇颤抖,想解释,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而且在身经百战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江砚面前,此时说啥都是徒劳的。
“等等!”
刚走两步又被人叫住,桑云以为他改了主意,面露希冀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