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令人误会的仨字儿,听错就听错吧,不求证就照做了。
以前她也没这么勤快过啊。
男人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远的跟天边飘过来的一样。
桑枝此时全部感官,都被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灼热吸引。
她上辈子虽也是医生,但在网上小有名气,该有人际交往,参加推杯换盏的场合也不在少数。
说千杯不醉那是夸张,但轻易能灌醉她的也比较少就是了。
但刚才她就只喝了一小杯干红,咋就心跳这么快,脑子一直发晕呢?
但人家问了她肯定要乖乖回答。
“我是新时代接班人,乐于助人的美德更是流淌在我流动的血液中。
你难受,我抱下你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用我滚烫的体温来温暖你饱受摧残后,支零破碎的心。
我没错。
换谁来了,都得伸出援手。”
眼瞅对面的脸越来越黑沉,她突然乖乖坐好,被酒染红的面上闪过迟疑为难。
半天才下定决心般。
“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抱回来。”
说完踢开椅子歪歪扭扭朝他走来。
深更半夜闹出这么大响动,江砚平静无波的面孔都被打碎。
直到这会儿他才万分肯定,桑枝是真醉了。
赶紧接着扑到他身上的人。
现在就够紧张刺激了吧,偏偏这节骨眼上,蔡师长屋里的灯亮了。
老人家本来就有起夜的习惯,睡觉也轻。
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披着衣服出来。
见惯大世面,自认遇事从不慌张的江砚,此时麻爪了。
桑枝软骨头似的坐在怀里,鼻子一个劲在他身上嗅着,还问他喷了什么,好香。
这种情况,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
就在老领导房门打开前夕,他已经凭着敏捷身手,带她躲进厨房。
蔡师长一出来就闻见了浓郁的酒味儿。
心道不好的他赶紧开灯。
桌上的残羹,凌乱的椅子,以及他的宝贝疙瘩干红,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