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黑着呢,房门就被人啪啪啪拍响。
桑枝揉眼开门,看了眼外面刚亮起的天。
准备去开门,谁知一使劲连人带被子滚床底下。
好嘛,这么大动作,被子只松散了一点。
慢悠悠开门,“干啥这么早就喊我?”
看见板寸头,精神利索的江砚,又好奇,“你啥时候来的?”
昨晚只喝了一杯酒,就让她成功断篇儿。
江砚本来想直接问她啥是草乌。
但见她直打呵欠,昨晚捏她脸的红色印记也没全消,突然就气短了。
毕竟心虚嘛,只让人洗把脸就下来,有事儿找她。
桑枝洗了两把脸,昨晚的事儿想起来一点。
但都是喝酒之前的,喝完后啥情况,一概不知,擦脸时看见脸上的红痕了,使劲擦了擦,不是颜料。
她怎么都没往江砚那个古板的男人身上想。
归结于昨晚睡觉不老实,压在哪儿弄红的,也没在意。
这不,她刚下楼,江砚就递来他昨天穿的衣服,问她这上面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总不能直接说,你昨晚喝醉了趴在我肩膀头上,一个劲嚷嚷着我好香吧?
江砚一直坚持,桑枝只好半信半疑拿了过来,嗅了半天才说,就有股子酒味儿。
舅爷这会跟桑北打八段锦回来了。
听见这个气哼哼,“昨晚你们趁我睡着,偷喝我酒了!”
桑枝宿醉后的脑袋,虽说不那么清晰,但对付他还是足够。
“我早上没见酒瓶,您藏起来了吧?藏得时候没偷酌两杯?”
见他面上懊恼。
桑枝无情道,“您这个星期的份额都没了。”
宣判完他后,又审视江砚,怪,他今天也好怪。
再联想到自己一杯倒的体质,有点心慌,问他自己昨晚没做出格的事儿吧?
江砚定定看了她几眼,说没有。
随后又指着衣裳,“你昨晚说这衣服上有草乌的香味,草乌是什么?”
桑枝疑惑,有吗?
又拿着衣服仔细闻了,还是没有。
可能是那味道本来就淡,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