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什么年份,我就不明白了。
既然我婶子说,这份委托书跟担保书上面的公章是八年前。
我父母还活着的时候。
那为啥最后面落款的公章,会是最近三四年,才换成的椭圆形的革委会章呢?”
围观群众反应过来了。
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此时不远处,王章拍拍面露严肃紧盯战况的战友肩膀。
“你还怕她被人欺负,会吃亏?
看看她的气势,再看看她的口才,到底谁能欺负的了她啊!”
江砚这小子也是怪,今天特意找到他,还说让他带上俩人过来帮忙。
但你看看,这女同志口齿伶俐的,小脑瓜精明的。
还有她身后那个亦步亦趋,一拳可以揍死人的保镖。
到底谁才需要保护。
大概猜出好友对人家有点别的心思,就劝他嘛。
“你也是,关心人家不出面,非要默默守护,图个啥。”
他还要再说,但被江砚一个锐利眼神制止。
桑枝这边自然没结束,她享受完那对母女的恐惧,这才继续挥舞镰刀。
“真奇怪,这种国营企业公章审批好像挺严格吧。
好像每次申请,都得手续齐全。
用印的类型,经办人、部门领导,审批相关人都得签字吧?
现在能肯定,我那死了好几年的爸妈。
是不大可能从坟地里跑出来,跟保证人,还有你们签字画押。
那岂不是说,有人公然拿单位公章,来弄虚作假?!”
分明是年轻小同志,语气也温温柔柔,但忽然一点转折都没,最后一句忽然严厉,似晴天惊雷,猛地劈在众人头顶。
桑云被吓得四肢麻痹!
至于刚爬起来的刘克礼,听见这个后,已经被吓的彻底昏迷。
桑枝咋舌,真可惜,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还想看二人撕破脸,狗咬狗呢。
马玉环此时也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儿子这副表情,还有他昨天跟桑云的交谈,再想儿子平时工作性质,接触公章轻而易举。
她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