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说罢,男人浑浊的眸子剧烈颤抖。
但老牌特工的警觉让他很快恢复平静。
“生在这个时代,贪点东西不是很正常吗?不说别人,就说这里的局长,你的好友,他就一定是两袖清风?”
江砚扯下嘴角,没回答他的问题,拍了下对方肩膀。
“你在先锋厂给机器维修时,清楚每次任务的流程。
你知道厂子给他预定车票是什么时间。
了解基地规定,机要通讯员不能跟外人同行。
看档案,通讯员临走前曾去探望过因拉肚子不能执行任务的同伴。
他同伴之所以拉肚子,是你的手笔吧?
你就是趁他去探病的机会,在水里下的药。”
曹林引以为傲的作案手法被人抽丝剥茧般掀开。
笑容垮掉,浑浊的眸子里,似蛰伏着一只猛兽,仿佛时刻准备破笼而出,咬断猎物的喉咙。
江砚却没在意他的反应。
“既然知道行程了,在他必经之路埋伏下来。
不是制造针对他的事故。
而是你们的人弄出点小意外。
不论是受伤还是别的意外,只要能诱捕他下车帮忙就行。
那时候他药效上来了,还不是任由你们宰割?”
好几个公安这会就在门外,从窗户上看见特务肌肉逐渐紧绷,毫无笑意的表情。
面面相觑。
原来真是这样啊。
这就能解释为何当时耗费那么多精力,都没法找到真凶了。
是先锋长出了内奸。
加上他是在事情告一段落后才调离岗位。
急流勇退,功德圆满,自然没人怀疑到他身上。
江砚视线落回他事不关己的脸上。
“你看似赢了,但利用的是军人骨子里的善良跟担当。
靠的是下三滥的手段。
你就跟阴沟里的臭虫一样。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来沾沾自喜。”
曹林此时见识到江砚的敏锐,又恢复开始耷拉头,油盐不进的模样。
听完他杀人全过程的秦源再也忍不住,冲进屋里,一下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