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团的调令下来了,名誉不比你少。”
王章闻言瞪大眼,“正团?”
他过年也才二十七啊。
不靠家里爬到这位置,他确实实至名归。
既然这样,他心里也没啥愧疚感,一会儿再去给报社那边回话,男人嘛,谁不喜欢名誉加身。
他们都在谈论报纸,采访。
桑枝身子忽然愣住,面上血色也在瞬间消散,她回来后,忙这忙那,竟然忘了那张报纸!
那张未来写着江砚讣告的报纸。
她可以确定的是,那天从居民点出来时,是带上了那张报纸的,就放在裤兜里。
后来救人,给他取暖,喂药时,那张报纸都很好的保存在她身上。
但那晚在新家睡觉时,她清楚的记的,身上是没那张报纸的。
血液已经倒流时,她在劝自己别慌,仔细想下最后见报纸时是在啥时候。
进医院好像还在。
天啊!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现在要学咆哮教主捂着脑袋狂喊不已,先不说那上面跟历史走向完全不同的内容。
单说那时间也没法解释啊。
新闻具有时效性跟准确性,因为没人会怀疑印刷厂错版问题。
而且桑枝只改变了江砚会死的历史,就算有蝴蝶效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看不太出来。
所以两天后,新发行的报纸,除了没他的讣告外,它国家大事儿都是没变的。
啊,要是捡到报纸的那人,看见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会不会怀疑人生?
还有,那报纸,会不会被江砚捡到了?
她面上伪装的再好,但还是瞒不过观察力强的江砚。
他不满的瞪了好友一眼,啥时候说报纸不行,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让她想起那个?
也暗自懊恼。
也怪他看见报纸后就自乱阵脚。
早知道就该悄无声的把东西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