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是惩罚,下如果让我次再听到你说这些话,就不止亲你两口这么简单。”
桑枝表面乖顺的答应。
实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不是她悲观,爱情这玩意谁又能说得准呢,在她那个时代,能步入婚姻殿堂前谁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但等激情被柴米油盐消磨掉,还有几个人能遵守最开始的誓言?
所以。
别想那么多,及时行乐才行。
却说他俩在巷子里亲了又亲时,医院某个病房,某人正伸长脖子等他们到来。
秦源手术虽然结束了,但难熬的日子刚开始,昨晚麻药劲过去后,他疼得说不出话。
医生也说了先忍忍,实在熬不住了,再打杜冷丁这类的止疼针。
但他晕针嘛不敢打。
一直硬撑的行为,还让不明所以的小护士们夸了不少次。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以为桑枝他们来了,赶紧整理好表情迎接。
但开门的不是期盼的人,而是跟她年龄差不多,圆脸杏眸肤色白皙的护士。
看起来特别乖,也特别没脾气。
但长相啥的都是骗人的。
她把盘子往桌上一放,配好药后语气不太温柔的催他。
“还愣着干啥,脱裤子啊!”
秦源做完手术的那只腿还吊在半空。
看着眼前的针尖儿,浑身血液都快倒流。
“这点疼我能忍住,不用打止疼针。”
来人摇头。
“不是止疼针,是消炎针,这针必须打,别磨蹭。”
本来上连班就累跟烦躁,再碰到个不配合的病人,可想而知这姑娘多头疼。
桑枝他们拎着饭盒进来时,就看见他抓着裤腰带,正在跟护士博弈的画面。
这一愣怔就被人护士得逞,脱掉他裤子,打针一气呵成,完事还蛐蛐了他两句。
大意是白长这么大个儿,竟然还怕打针。
桑枝看见他脸色几变,跟护士竖起大拇指。
他哪儿都好,就是被人捧太高了,欠教训。
江砚帮他调整了下坐姿,又给人打开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