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批判语气指点江山的姿态,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都胆颤。
“这不是我哥的笔迹。”
桑枝笃定的说。
她这次去农场,知道他哥的笔迹。
“这能当证据吗?”
江砚摇头,“证据薄弱,即使咱们提出这点疑惑,申请笔迹专家来判断,但不是原件鉴定,说服力不高,这只能当佐证,所以……”
“所以什么?”
“还是得跑趟首都,找到那个报社,看看有没有线索。”
桑枝点点头。
………
去国营饭店吃完饭又打包了一个馄饨送到医院。
二人就直接回去了。
先安排好厂子工作,趁江砚休息收拾收拾就去首都。
她希望早点把事结束,一家人过个团圆年。
有人欢喜有人愁,他们不知道,有人因为他的那句话而食不下咽。
刘香梅回家后坐立不安。
回想起江砚鹰隼般的目光,以及那示威般的话,吓得直打哆嗦。
思来想去,还是往首都打了电话。
刘香兰还在上班,收到他妹的电话后,脸色没变,只轻柔的说了句打错了,就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才跟同事说出去办点事。
她到邮电局拨过去铭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刚接通,温柔的声音就变了,“不是说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
刘香兰今年四十岁,保养得宜,谁说起她来,都要伸出大拇指的。
为啥?
还不是她给身为烈士的丈夫守了好些年寡,独自拉扯大儿子。
谁提起她,不得说句仁义?
但名声这东西都是虚的,人到底咋样,也就她自己清楚。
面对电话那头的训斥,刘香梅不敢顶嘴,等她情绪稳定,不耐烦问她打电话啥事儿时。
女人才结结巴巴把碰到江砚,以及他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姐妹俩出身不好,也没学历。
但胜在长相温婉,在男人跟前能屈能伸,可以说姐俩都是靠嫁人来改命的。
刘香兰这么多年没结婚,但却不代表没感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