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只觉得好笑。
“刘阿姨您今天过来也好,省的我专门再跑一趟,我现在有了以结婚为前提的革命伴侣。
华国人传统,结婚得有窝,所以劳烦你们这两天辛苦一下,找好房子,好从我奶奶留给我的院里搬出去。”
女人身子一颤,她想了好多后果,也没想到会等到这个天崩结局。
她现在住的四合院交通便利,生活方便,不用走多久就到天安门了。
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她本来还想嫁到江家后,把房子留给他儿子呢,可怎么就……
江方林这次倒没替她求情,反而有些诧异。
“你有对象了?还要结婚了?你怎么不跟家里说?还有你回来怎么也不回家,你爷爷老念叨你。”
江砚也没给他好脸色。
“说什么?说我要回来,好让你的红颜知己也去抓我奸?
我以前不止一次说过,你爱干啥干啥。
但不要让你那乌烟瘴气的事儿,打扰到我跟我妈!”
父子俩其实都是同样的臭脾气,见面就没心平气和的时候。
眼瞅火药味儿越来越浓,许惜文赶紧打哈哈,又拽起地上跟一滩泥似的女人往外推。
“让你走就快点滚,没看见人家一家团圆?
还有,别说我们不厚道,不给你们时间准备,限期七天,必须搬走!
这不是商量,到期不走的话,就不止撵人那么简单。”
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脱离掌控。
刘香兰这会也蒙了,下意识大喊。
“我为啥要搬!这是江砚欠我的,我家胡玉是被他害死的,用一套房……”
“住嘴!”
夫妻俩这次意见统一,厉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这件事是他们最不想提及的一件事。
其实江方林战友胡志刚离世的头两年,俩家关系还不错,周方君可怜孤儿寡母,也没少照顾。
钱,票,粮食,宁愿从嘴里省下来也要给他们。
胡玉那会儿才那五岁,小姑娘长得粉嫩可爱,又乖巧懂事。
经常在稀疏的黄头发上,别着粉色发卡,天真极了。
而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