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打过招呼,所以只需在铁门处登记,人家就他们进去了。
报社这边的环境很好。
高高的外墙以及茂密的树木,挡住了外面好些喧嚣。
从大门到目的地,还得走二百来米,江砚母子在前头一直说话,桑枝则不断打量。
这年头高楼毕竟少一些,大多建筑物,宿舍楼,都是层。
建筑物外墙是砖红色,还爬满了大半爬墙虎植物,虽然在寒冬已经枯萎,但看这架势就能想到夏天那副郁郁葱葱的画面。
在她记忆里已经灰败破落的建筑,但在这个年代正焕发着生机。
远远的看见那个青年日报的那个牌子时。
桑枝突然喊停几人。
她绕到江砚面前,做贼心虚的看了他两眼,确保先前咬的牙印,这会已经看不出啥痕迹后,才默默松了口气。
在自家人跟前丢脸就算了。
可不能丢朋友跟前。
周方君顺着她视线望去,也明白小同志在担心什么了,怎么办,又想笑了。
一行人赶到那时,未来婆婆朋友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对方跟她年龄相仿,烫着洋气的卷发,围着一条咖色围巾,鼻梁上的眼镜给她添了丝书卷气。
二人见面先拥抱了一下。
早上来之前,二人就已经通过电话了嘛,也知道江砚那小子有对象。
高兴是肯定的,难免也有担忧。
她跟方君先前是邻居,后来江砚出事儿,江家也是出于愧疚心思,把房子借住那对‘孤儿寡母’。
这两天她可没少听那人在边上嘚吧嘚吧说闲话。
更不止一次幸灾乐祸跟她说。
江砚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在荒僻地儿给自己找了个丑对象。
她倒不觉得女同志相貌好坏会成择偶标准。
人品,素质比相貌更重要。
她就是不高兴那人拿外貌攻击,好像江砚过得多不好,她就多幸福似的。
可现在担忧不翼而飞。
眼前乖巧客气跟她打招呼的就是江砚对象吧?
哎呦喂,先不说这洋气得体的穿搭,就说晶莹剔透的皮肤,讨喜的鹅蛋脸上镶嵌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