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明亮环境下,回想起二人刚才赤城相对的样子,她哪儿能不害羞。
故意不去看他。
江砚没读懂她的这点小娇羞。
“我知道胡玉的死因了。”
啊?
他知道了?咋知道的?谁跟他说的?
话题转移这么快就算了,
她也没做啥提示吧。
咋得,多年没解决掉的疑难问题,你非得床上运动给刺激一番,才能想明白?
但这话她不能当着纯洁的小孩儿面儿说。
不过吐槽归吐槽,这总归是件好事儿。
江砚算是半开荤的毛头小子,好事干一半被打断他也难受啊,有心想回去再继续未完的事业。
但难受了一回的魏岭东特别粘人,非要跟她睡一块儿。
加上桑枝确实也不放心他。
要是夜里不注意再被呕吐物呛住,再来一出跟阎王爷抢人的戏码,她可受不了。
就近照顾也放心点。
而且刚才那冲击来的滋味太陌生,也太刺激,她得缓缓。
没办法,两床合成一张床,姐弟三人在这间房睡。
江砚得知无望,失望的回去,只是自打那后,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驴打滚。
……
小孩子恢复能力强,第二天早上就活蹦乱跳了。
但昨晚出事儿也吓到桑枝了,就在控制他饮食,这一天只能点粥一类好消化的食物。
魏岭东正在这不开心呢,就跟隔壁刚出来的,气色阴沉的江砚打上照面。
他好像没睡好,眼睛下挂着两团乌黑。
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看他的眼神也透出几分不满。
不同于桑枝这个爱撩拨又没心没肺的,昨晚江砚躺在还带着她香味儿的被子里,抓心挠肺的难受。
一晚洗了两回澡都压不下去那股燥热,那种情况下,他要真能睡着,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但这份苦楚又不能往外说。
桑枝洗漱完跟他打了个照面,昨晚赤城相对的画面又窜到脑袋里。
对于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是有点遗憾,但也享受不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