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来是风雨欲来啊！”
银发老者眉头微蹙，接着又问道：“小柔，你现在还觉得妖族和人族之间有和睦的可能吗？”
“这……柔儿一直坚信世间事总有和平的法子能够去解决的，若是一味杀戮，最终只会陷入一个死循环，无论是对人族还是对妖族都没有任何好处。”小柔红唇轻咬。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留在圣山而执意来此开这么一个坊市的理由？”
这一次小柔没有再回话，只是目光坚毅，透露出几分倔强。
“你实在是太像她了！”
银发老者见此微微一怔，继而苦笑起来，心中的话却并未说出口。
莫凡刚一踏出门户，眼前的一切景象顿时发生了变化。
当他定神后，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座破败的山神庙，回头望去，无头的泥塑神像依旧在眼前。
“让开，别挡道！”
突然间，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莫凡眼前，颇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莫凡一愣，却是被鹿贪贪连忙拉开，让出了一个位置。
“新来的吧？下次别他娘的站在大门中间，你以为你是那些身段妖娆的美人儿啊？！”
那人骂骂咧咧的吐槽了一句，便匆匆离开。
莫凡没有回话，只是眉头微蹙，看向那人头顶的一对黑角，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