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婆婆平静开口，心中也是有几分好奇。
十万大山九大妖山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眼前这般景象还是少见的。
“那老夫可就直言了，就是你们两位身后的那只蛤蟆妖！”
嗯？
雀婆婆与白禄老祖同时皱了皱眉。
“不好意思，我凤鸣山的妖，只怕不是道友你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很快，雀婆婆便再度开口，直接一口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甚至没有过问莫凡一句其中缘由。
见雀婆婆如此强势为自己撑腰，莫凡心中也很是感动。
“那若是老夫一定要带走他呢？”
天空中那张巨大脸谱突然压低了不少，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你大可以试试看！”
“正好我等也想看看龙王海的妖祖究竟有几分实力！”
白禄冷笑，嘴角泛起一抹玩味之色。
雀婆婆与白禄老祖的话语令天空中那位存在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片刻他才再度开口问道：“区区一只妖王而已，两位真要为了他与老夫过不去？”
“别说是妖王了，便是一只小妖，我等也不可能让你带走！”
白禄冷笑，旋即淡淡开口道：“我等身为凤鸣山妖祖，当有庇护凤鸣山众妖之责，又岂是你一个外来者可以威胁的？”
“两位可知我为何要带走此子？”
“没兴趣！”
“……”
天空中那位再度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