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含笑，除了没有一丁点生机外，倒是与生前没有什么不同。
“婆婆！”
“凡儿来迟了！”
莫凡双眼顿时就红了，声音有几分哽咽，接着跪倒在涅槃池中。
白禄看着这一幕微微一叹，说道：“圣王也尽力了，但雀婆婆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她的本源根基几乎尽毁，所以哪怕是这涅槃池也无力回天！”
莫凡在涅槃池中沉默了良久，最后冲着雀婆婆的尸身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当即立誓道：“婆婆，你且放心，那日凡是伤了你的，一个都跑不掉！”
言罢，他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目光重新恢复了平静。
“白禄老祖，你是说圣王也来过此地吗？”
莫凡目光一闪，他突然想到在来这里之前，尤二卦象中的那一幕景象。
这让他心中顿时存在了许多疑问。
莫凡的语气令白禄微微蹙眉，因为他发现这小子似乎对圣王有一些特别的看法？
不过他还是点头道：“不错！”
“当初战傲兄将雀婆婆带回来之后，圣王就已经等着了，之后也是圣王将雀婆婆带入了涅槃池，但最终未能挽回雀婆婆的性命。”
讲到此处，白禄微微一叹。
不过莫凡却是目光逐渐冰冷起来，转过身去，看向雀婆婆的尸身，淡淡道：“也就是说，救治雀婆婆的整个过程中，都只有火凰圣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