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用这种方式,威逼利诱?”
“你怜悯我?真谢谢你,我不需要你怜悯,我只会找你报仇!”
“你曾经是陈家的大儿子,可时至今日,你早已不是,你只是一个魔鬼!”
“陈家的家业,你不配!”
我言之凿凿,更是字句铿锵。
我爸口中发出陈梁生的狞笑声,他似乎陷入了癫狂。
那匕首尖儿,正在刺穿我爸更多的皮肤,血本来是线状,此刻却一股淌出。
“真够恶毒的,眼见爸要被杀,你居然都无动于衷,冷血至极。”我爸摇着头,陈梁生的语气更显得厌恶。
我心都在滴血,可我没有别的选择。
交出一切,就会有好的结果吗?
老陈家的祖业给了陈梁生,他就会放过我?就会放过爷爷和我爸?
不会,他会斩尽杀绝。
他这么狠的人,必然懂一个道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甚至,那时候我都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了,任何仇都无法得报,只能让他一个人逍遥自在。
爷爷在哭,浊泪一直往下流淌,他痛苦极了。
我爸眼眸里,透出陈梁生一股歇斯底里的恶毒疯狂。
他的手,就要猛推匕首!
“记住了陈棺生,爸是你害死的!”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刺耳的爆鸣声钻入屋内。
是锣声。
只不过这锣声太重,太响,似乎都形成了破音,像是锣被锤烂了。
我爸的手,猛地一下垂落在桌上,匕首没有了推动和握着,哐当一声落下,直挺挺插在桌面。
他双眼显得呆滞,又伸手去摸脖子,舔了舔手上的血,脸上露出吃痛,格外煎熬难受。
泪眼婆娑的爷爷,骤然一扭头,瞪着屋外。
一个人慢吞吞走了进来,正是瞿大娘。
瞿大娘胳膊里还搂着一个筲箕,放着一些吃食。
她另一手持着一个顶端裹着布的槌子,其腰间拴着一块锣,是槌子击打锣面,发出的声响。
先前对付“胡喋”的时候,瞿大娘就上身爷爷,弄出过这锣声。
这才让无皮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