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事儿。
“我其实疑惑一件事儿。”我开了口。
“陈先生但说无妨!”卢晟立即回答。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关于葛家的,葛家的生意,对卢家来说很重要吗?还是说,葛家和卢家的关系很特殊?否则,相关于我要再和卢家合作改风水,卢家主你现在都能让我去葛家?不怕我分神?”我问道。
其实,我更想问卢家和葛家是不是有什么瓜葛纠缠,可是,直接说,明显就将问题太抛在桌面上。
这种委婉的方式,一样能让卢晟说不少话。
人往往擅长在各种话中捕风捉影。
卢晟愣了一下,他才笑了笑,说:“陈先生慧眼如炬,不过,我们同葛家的渊源,还是有些长了。”
“怎么说呢?我们也算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卢晟这话,直接让我心头微凛。
他打开了话匣子,道:“好些年前,卢家没有发迹,葛家已经是大门户了, 那时候,我家老爷子的爷爷,还在葛家当过账房先生。”
“那些年嘛,多事之秋,乱的很。”
“有一年,军阀进城,那伙人凶得很,专找大门户开刀,葛家就收拾了细软,准备暂时逃出内沧市,筹备着以后东山再起。”
“我太爷爷,就动了个小心思,把一车子细软给藏了,谎称是遗落在宅子里。”
“这事儿,当年也就不了了之。”
“之后军阀走了,葛家回到市里头,我太爷爷呢,就找了个由头,没在葛家干了,借着那车财物,自己做起了生意,卢家就慢慢发迹了,甚至运气好,和葛家很快就不相上下。不过我太爷爷那人心里藏不住事儿,葛家当年老爷子对他也不错,他总觉得自己对不住葛家,这事儿的确他当了小人。”
“因此,他将那车财物折价之后三倍奉还,说是他弄丢葛家钱财的赔偿,葛家当时说什么都不要,太爷爷酒后吐真言,就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葛家这才将东西收下,之后两家也算是正常往来。”
“直到近几年,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愈来愈深,葛家不是做医疗器械的生意吗?他们还开了好几家连锁的医美,哎,说到这里,小茜如果在葛家那些地方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