浃背,还来回踱步。
我瞳孔一直微缩,眼皮还忍不住的抽搐轻跳。
“陈先生从黄渠村出来的?”苟驹试探的问了句:“那里风水出问题了?”
“我听人说,那条河还在涨,可能都会直接将村子淹了,会形成个湖泊,这麻烦可就大了……一村的人也要折进去不说,那么多水尸鬼跑出来,以后这天沧江,别说我捞尸队这几个人,就算把百里流域的捞尸人全都弄过来,组成个捞尸队,那也游不动啊!”
说着,苟驹又重重跺了跺脚,唉声叹气个不停。
苟驹前边儿说的还好。
那条旧河道,也就是以前的大河,黄渠,因为水口开了,死水潭子冒水,那里就是有一条河,我出来那天,水就漫上了马路。
可我完完全全没想到,河水会直接失控,淹没整个村子?
这样一来,哪有等我再学术的时间?
我爸,爷爷,甚至是瞿九娘都得成水鬼,尸体都要让水尸鬼啃个干干净净?
“老苟叔,我怕是要失陪几天,得回村里看看了。”我声音极度沙哑,眼珠子都微微泛红。
苟驹思索再三,他重重点头,说:“要得,我跟你一道去看看。”
“黄渠村危险,你不必……”我话还没说完。
苟驹摸出来个酒瓶子,对嘴滋了一口,哈了一口气,才说:“是危险,危险也得去,为啥那里去捞尸人,还有捞尸人死里边儿?水尸鬼绝对不能跑出来,不然,这靠着天沧江吃捞尸这碗饭的,都去喝西北风吧,到时候,我们这群人,还得被其他江域的同行记恨,水尸鬼这玩意儿,处理不好,就是大患。”
我心头再微微一凛,点头之余,我却不由自主的斜睨了平房那边儿一眼。
苟驹对水尸鬼都这么警惕,凝重。
那河神老爷,他又怎么解释?
那不也是个水尸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