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林文玉听着，心里很是不服：我不用牙齿，我束手就擒了，还束牙被辱？他们都那样欺负我了，我还不能反抗？
主治医生做了简单汇报后，院长看了林文玉一眼，说：“我们珍惜人才，希望你能够好好配合治疗，通过治疗，你的病要是好了，可以好好为国家做贡献，也算是我们为国家挽救了人才。林文玉，你听明白了吗？必须要好好地配合，不要刻意隐瞒自己的病情！听见没有？”
“听见了！”林文玉大声道。
院长转过去看着主治医生：“开始测试吧！录好音。”
“是。”
主治医生看着林文玉：“你为什么要写《绝境人性》，这部小说的主题是什么？”
林文玉心里骂道：你丫的，又跟老师问小学生文章中心思想是什么一样！
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地回答说：“报告！人性是复杂的，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我想揭示人性的本质！这部小说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一套测试题！主题就是测试人性，挽救丧失人性者！”
主治医生笑了：“主题鲜明！表述离题！”
然后，主治医生看向麻杆和武大郎笑着说：“袭主任，褚主任，为了更精准地诊断出他的病因，请你们两位主任好好配合，没有问题吧！”
“好。”两位主任笑着回答。
“袭主任，你对《绝境人性》怎么看？”主治医生看着袭主任笑着问。
“写得乱七八糟，毫无逻辑，我是耐着性子研读的，看这样的小说简直就是受罪！”袭主任愤愤道。
主治医生转向林文玉笑着问：“林文玉，袭主任就是你的读者，你听到读者的心声了吧，你怎么看待这样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