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玉抓住了乐菱的手，乐菱感觉到了林文玉的手的力度：“乐菱，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见死不救？”
“我，我没有。文玉，我没有办法，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他用我妹妹……文玉，我不能亲自把我妹妹送到他的手上，文玉，你能理解我吗？我，我真的不能……”
“你难道就愿意我死？乐菱，你是不是愿意我死？你说！”
“文玉，我，我……我不愿意！文玉！我不愿意！”
“姐！你醒醒！姐！”
乐闵摇醒了乐菱，开灯，看着乐菱的睡衣湿透了。
“姐，你做噩梦了。你在噩梦喊林文玉的名字！你在梦里说你不愿意！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主动！果然是这样！徐建成胡说八道！林文玉不是人！林文玉想强迫你，但是，你不愿意！”
乐闵把乐菱刚才梦中的话连起来展开联想，她觉得就是这样的。
乐菱彻底傻眼了，自己刚才做了噩梦，但是，林文玉现实中，梦中，都没有强迫过自己：“乐闵，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文玉，他，他没有强迫我，真的没有。”
“没有强迫？姐，你就是太胆小了，他明明强迫你了，你却不敢说，你到底怕他什么？姐姐，我们越是胆小，越是被人欺负！你刚才喊了林文玉的名字，你说了，你不愿意，你一直在噩梦中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不愿意，不就是林文玉强迫你么？”
乐闵看着蜷缩的乐菱，心在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