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屋子里面几个人？”
“就我，咳咳，就我一个。”
王春明脸色涨红，格外艰难的回答。
“每天早上街坊邻居会不会进来，一般来说你的第一个客人是什么时间登门，平日你几点开门，在开门做生意之后都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有没有雇佣的员工？”
稍稍松开了手，柳先开的思维依旧缜密。
“没有突发情况的话一般是九点开门，这条巷子的年轻人都打工去了，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很少进来。我没有雇佣员工，生意不是很好做”
“嘭！”
王春明的话在说完的一瞬间就被柳先开丢在地上，撞击地面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又呻吟了出来。
“五处枪伤，子弹都镶嵌在肌肉当中，不过有两颗恰在了骨头里。”
柳先开一边示意孟义君将卷帘门拉下，一边冲着脸色惊恐的王春明冷冷开口，“你应该给动物做过外科手术，消毒取出子弹然后缝合伤口，能不能做到？”
“大哥，我是兽医”
王春明才看清楚了柳先开的模样，对方遍布身躯的惨烈伤口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左腿小腿腿骨断裂，需要接骨。流浪猫狗经常断腿，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也不难。”
柳先开没有理会对方的解释，而是继续描述着自己伤情，“同时我需要注射生长抑素及其类似的药物，我的内脏在出血。”
这下子何止是作为宠物医生的王春明，就是一旁的孟义君都彻底惊呆了。
作为普通人，他们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受伤成这样居然还能如此的生龙活虎，看上去简直依旧如同一头猛虎一般。
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之后，宠物医生王春明颤抖着问出了一旁孟义君好奇的问题。
“大哥，你确定要用那些兽药？真的是会死人的！”
“生死有命。”
柳先开语气淡然，“开始吧，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