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哭唧唧地去请领导过来。
三人六面地对上后,服务员哭道,“我啥话都没说,她就说我瞧不起乡里人之类的,分明是她诬陷我,主任,我是真冤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服务员说的没有错,她只是眼神瞧不起人,在心里轻蔑,她并没有一开始就出口伤人。
招待所主任并没有把许清欢二人放在眼里,这两人穿得是如此寒酸,年纪又小,就为了别人的一个眼神,或是一个脸色,就闹得不可开交,想必也是没见过世面,身份不高,自尊心倒是不弱。
“诬陷你啥了?诬陷你也是活该!”招待所主任将服务员吼了两句,拿了点态度出来,转身就对司机道,“您看,也不是啥大事,我这就让她给你们道个歉,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以后一定端正态度。”
一般情况下,对方做到这样,不管如何,表面上过得去了。
司机看许清欢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眼神渐渐地冷下来,他心里头咯噔一下,顿时有种寒毛倒竖的恐惧。
要是把这祖宗得罪了,她不给做手术了,那可真是因小失大。
“不行,思想有问题可不是小事,这是天大的事,你们招待所就是这么个服务态度?把客人不当一回事,想欺负就欺负,想骂就骂,是不是觉得没有把人打一顿,你们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了?”
“不不不!我们绝对不敢,不敢,不敢!”招待所主任也看出苗头来了,看来这两个年轻人身份不一般,忙道,“我们这就把人送去学习接受教育。”
服务员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
她差点朝许清欢跪了,“对不起,同志,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们能不能放过我一马,我不能没有工作,呜呜呜,我要是没工作了,我就得下乡。”
许清欢笑道,“怎么,不愿下乡啊,觉得乡里人又脏又穷?同志,你这阶级思想很严重啊,平时招待所都不组织思想学习,寻求进步的吗?
这可不行啊,你们这和国家的政策相违背,可不是祖国的好儿女!”
招待所主任一听,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