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失魂落魄。
这件事,她可以找陆让廉出面,但她和陆让廉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深知他的性格,他是个非常怕麻烦的人,每天国泰民安,他的心情就很好,但凡有点鸡毛蒜皮的事找到他的头上,他就翻脸了。
他就像一个情绪不太稳定的孩子,除了享受,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有耐性。
直白一点说,就是少爷病十足。
下午一点多钟,老章过来了,向宋宛霖汇报他调查的结果,“许清欢和江行野是昨天上午住进陆军总医院那边的招待所,今天早上,许清欢去了医院,江同志在另外一个同志的陪同下去了家具厂。”
“他们来燕城的目的,查不出来了吗?”宋宛霖心情十分糟糕。
“许清欢应该是病了,她去了医院后,有医生把她接应进去了,后面就失去了她的踪迹。至于江同志,我隐约听到了一耳朵,说是他们那儿想办家具厂,他应该是来取经的。”
宋宛霖此时焦头烂额,听说两人来燕市和她无关,她也就懒得搭理。
摸了摸自己的脸,陆军总医院是燕市条件最好的医院,现在霍家的大公子住进去了,所有的资源都砸在他的头上,她连个责医都没有。
上次让陆让廉出面,结果,人家也没给他面子,他反过来还把她责备了一通。
“你现在就去一趟安广县,找到上江大队一个叫蒋承旭的同志,他有话给你,你就带回来,他提了什么要求,你在那边打电话和我说。”
老章给宋宛霖办过很多事,领了任务也没有多问,当下就走了。
头一天,许清欢和江行野离开陆军总医院后,霍震霆就听取了二儿子和邵立忠,以及徐光书的汇报,他们把许清欢的来历,师承,以及她做的几台手术情况都详细地进行了陈述。
邵立忠道,“刚才,开这个会之前,我又给安平县医院打了电话,跟踪了张长青的手术情况,到现在为止,情况都非常好。”
徐光书也道,“黏合剂虽然没有拿到配方,但对于外科手术来说,这种药剂的发明,可以说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创新,如果疗效的确能够像许同志说的那样,就是医疗史上的一次革新。”
霍迟朝椅子靠背上一靠,“爸,如果不用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