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道。
江行野将图递给她,他换了个位子,坐在床头,许清欢靠在他的怀里,就着昏黄的白炽灯看,很惊讶,她早知道江行野是个天赋超绝的人,但没想到他能够聪明到这种程度。
一个从来没有学过机械制图和电子电器的人,仅仅凭她三言两语的指点,就能够将一个电锯机电图画到这种精妙的程度,没有半点错漏。
符号也都是对的。
只不过,这个时代的电锯设计得有点复杂,许清欢根据自己的见解说了一下,着重将几处点出来,
“你可以精简一下,用我刚才的那个思路,我们没必要搞这么复杂的机器。”
江行野将她的话记在心里,拿过图纸就扔到了一遍,心猿意马,能够坚持听她说完都很难得了,一把将她抱起来,盯着她的红唇,眼眸渐渐转深,压了下来。
许清欢穿了一件睡裙,底下是真空。
什么时候胸前一凉她都不知道,两条腿绷得很直,足背高高地弓起来,腿的内侧贴上了紧实的肌肉。
她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惊得浑身一颤,推了埋在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一下,“有人,有人来了!”
江行野艰难地抬起头,转身,走到门边,也没有出去,胳膊肘撑在墙上,头贴着手背,渐渐地平息。
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
许清欢躺在床上,全身发软,睡裙被推到了脖子上,身上一片凉意,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又退去,既羞耻又激荡。
“我去睡了,你起来把门锁好。”江行野声音哑得不行,侧目看去,她已经扯过被子将身上胡乱搭了一下,但两条笔直的腿雪白修长,依旧露在外面。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在,径直出门,将门关上。
屋里依旧静静的,江行野也不急着离开,从兜里摸到了烟,抽出一支来,放到鼻端闻了闻,没有想抽的欲望,又放回去了。
许清欢起身,一低头就看到了胸口被种上的草莓,简直是不忍直视。
她挪动双腿,踩上拖鞋,没做到那一步,但腿还是有点发软,挪过去,将门锁上了,才听到江行野离开的脚步声。
紧急刹车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