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更用力地攥住。
沈砚辞情绪分不清喜怒:“不是说痛?”
他的温度要比她高一些,相触的地方格外热。从她有记忆开始,受伤都是自己处理的,除了少数几次她被打得动不了,是江奶奶给她上药。
和男性的碰触,基本也都是以拳头为主。她有着烦躁地抽回了手,用力握了握。
沈砚辞想谈条件就好好谈,不用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温情路线。
她抽手的动作有些奇怪,想了想,她还是尬笑了下,解释道:“两个男的这样还挺奇怪的?”
说完她就后悔了,说出来更怪了,她沉默了两秒:“我习惯女生帮我。”
“……”
沈砚辞:“你说强吻林时的时候可没忌男女。”
“……”
她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话题:“我们算扯平了吧。”
沈砚辞掌心的充实感消失,只留下了虚无的空气,他摩挲了下,把装着药的塑料袋扔给他,掀了掀眼皮:“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