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尖锐而锋利的东西所咬伤的。
“她会崩溃吗?”
天一没理她,在弓上搭箭射向铜钟。他射得这一箭力道极大,钟声响了两下,声音贯彻整片天际。
没过多久三个身披赤色斗篷的人远远地从偏殿里出来了。领头那个戴着虎头面具,绘制面具的漆里带有细碎的宝石,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熠熠生辉。
“暗天都?”
“此人名为承眉月,是少宫主身边五名月使之一。”天一解释完又用稍响的声音道:“只有你?”
承眉月一个人上祭台,他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纸伞。伞面隐约可见用银线绣制了花纹,顶端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铜铃不知为何没有随着他晃动伞的动作发出声响。
“天一大人。”他欠了欠身。“少安宫没跟着一起进?”
“何神降临?”
“小童罢了,无需奉天台出马。”
天一看了眼一旁痛苦地抱成一团的三人。“怎么回事?”
“天一大人,我们只管逃出天窗的神。确定神谕之子可不是我们的活。”他顿了顿接着说:“少宫主说了,觉着这条天看着不爽快,若是祭神时依旧是这副鬼样子就会将司童击落。”
莫生祭拉了拉天一,“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承眉月回答:“此三人皆非神谕之子,非奉天台职责范围。亦与您玄灵殿职责无关。”
“她听到的明显是神谕。”莫生祭板起脸对承眉月睁眼说瞎话的举动非常不满。
“郡主,你能听到所有的神谕?她们听到得并非神语。”
“你也无法听到所有神谕凭什么说他们听到的并非神谕。”莫生祭看了看痛苦的三人怎么也不相信承眉月说的。
“郡主,您若是不信再过半月少宫主来击落司童时您来看便是了。”承眉月笑了笑,“击落司童可比祭祀有趣。”
“吞金鱼非少宫主手笔。”天一突然说道。
“少宫主被这儿烦得不轻。今年轮到赦生宫祭神,我们可没工夫搞这些。”
“不要!不要再说了!”伴随着这声凄厉的嘶吼,原本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三个人当中,最为痛苦不堪的那一个,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