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旁。只见莫生祭熟练地用手蘸取一些墨汁,然后全神贯注地开始在那张已被黑血水污染得不成样子的黄色纸张上绘制起咒符。
她手中的毛笔犹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而精准地游走于纸面之上,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深深的寓意。不一会儿,第一张咒符便大功告成。紧接着,莫生祭没有丝毫停歇,又如法炮制般地接连画出一张张咒符,并将它们依次拍打在那一个个用纸糊成的人偶身上。
令人惊奇的是,每当那些黄色纸张接触到人偶时,瞬间就会像遇到烈火的冰块一样融化开来,化作一滩滩漆黑如墨的血水,源源不断地渗入到人偶内部。然而尽管如此,纸人偶却依旧保持着鲜艳夺目的红色,仿佛完全不受这诡异变化的影响。与之相反的是,原本色泽正常的桃木,却随着黄纸数量的不断增加而逐渐变得乌黑起来。
与此同时每当有一张黄纸消失不见,少宫主手臂上那狰狞可怖的裂痕竟然也会随之减少一道。就这样,伴随着大半黄纸化为乌有,少宫主手臂上后端的裂缝处竟然出现了几条蠕动着的血吸虫,正奋力地修复着那尚未愈合的伤口。
少宫主非常满意,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承上弦说:“郡主,十分感谢您的帮助。暗天都会报答您此次的恩情。”
“那也不必,职责所在。况且这咒术只是被转移了而已,并未解除。在纸人偶承受极限前必须解除,不然重新反弹回去那就不是一条手臂的问题了。”
少宫主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似乎满不在乎。承上弦见状,再次将刚才那柄枪恭敬地呈递到他面前。然而少宫主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枪头的位置,仿佛要透过那冰冷的金属看穿其中隐藏的秘密。
就在这时,莫生祭发现承上弦竟然能够毫无阻碍地触碰那柄枪,这意味着施加在其上的强大法术已然失效。仔细观察之下,这柄枪从外表看来并无特别之处,它与普通的制式长枪相差无几。不过,真正让这柄枪威力惊人的并非其本身,而是那位为其附魔的的法师,以及能将此枪投掷得犹如流星般迅猛的掷枪人。
少宫主终于伸出手接过了枪,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顺势舞动起长枪来。刹那间,枪影闪烁,宛如银龙出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