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您击钟不行。”
“徒弟明白,天资不如公主也不如二哥,这是明摆的事。”莫生祭笑了笑,“我不在意这个。”
“您的天分不在此。司主提过您今年若是击钟成功便会开始学习卜卦。”
“我?卜卦吗?”
“第六感为天生,您天生敏感,更适合占卜。”
莫生祭对危机是有感觉的,比如现在。她的直觉告诉她乙阁非常可怕。她没再多说,很快吃完饭收拾过了后便启程。
这一路完全没有荒废的样子,泥路被马蹄和车轮踩得敦实。两旁的树枝也没有长到道路上来。显然是一直有人在走这条路。
“看来相信童谣的人不少。”
天一皱着眉头没说话。
“老师?”
“乌云密布,不是吉兆。”
莫生祭看了眼窗外,因为靠近泽洋的关系风中带着湿气。天压得很低,远远望去几乎与泽洋齐平。“要下雨了吧。”
“乙阁方圆百里常年这个天气。”马车外看路人说道。“已上甲尊宫。”
“这也上报那也不管,你们管什么?”
她说得太快天一都没来得及阻止。“郡主,祸从口出。”
看路人倒是没说什么,“您确实备受宠爱。”
突然赶路人说:“已可目视乙阁。”
莫生祭虽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但也没放心上。她探出头去,果然看到了一座祭台。“乙阁不是阁?”
“曾经有一座,后来毁了。重建时只建了祭台和一座偏殿。”看路人指着前方。“马上车便过不去了。”
马车停在了已经荒废了的镇口。这座镇非常奇怪,大门建得极窄,只可过人不可过车。
“这么窄,怎么运输?”莫生祭抬着头看向城墙。她第一次见到拥有城墙的镇子。
天一一把将她拉住。“此门并非为人而建,不可从此进。”
看路人面带笑容靠在车边,“天一大人名不虚传。”
莫生祭轻声问天一:“老师,那人怎么阴阳怪气的?”
天一不理他,转头嘱咐:“少碰、少动、多问。”
“城墙上的花纹是什么?”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