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说？”
“别搞错了。我是能听到所有神谕，但不代表我要为你、为你们帝族、为这个帝国服务。大家都是被迫，凭什么你就高贵？”凌允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都有些把自己气到。
蓝双焱撑着脸颊静静地凝视着他，“别把自己气红温了。”
“我干了三年的额外工作还不够多？”
“够了够了，当然够了。”蓝双焱转头看向莫生祭，“若早知您是要问这个事还是老师来更好些。”
“幸好是我，那两个更不会说。”凌允华反驳。
“也是。”蓝双焱认同。“天宗十司是这样的，每个人做好司里的职责即可，除此以外的一概不追责。您一定会问为什么。为了帝国的稳定。我们这些能使神迹的都有自己的苦处，非逼得人人没私心，谁还愿意干。历史中他们三个跑去对头的次数并不少。”她笑着看向凌允华。
“我认了。听说你救出了明彰，他在外活动期间我就是支持反罡派。”
这个名字虽然莫生祭没听说过但凭字面意思就能猜出是干嘛的。“明彰已经提过你的事。”
凌允华挑眉有些吃惊，“你们每次见面时间都那么短那么紧张，还有时间提我的事？”
莫生祭看向蓝双焱，她微微歪头，心里想相信那些从过去来的意识但又不想相信他们。“他不信天下爱能这么自由的活动。”
蓝双焱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她耸耸肩说：“也算不得自由，只是相对于前任而言自由。不信你问他？”
“从前我们没见过真正活着的天下爱，如今见到了再回去看从前的便受不了了。就这么简单。”
凌允华说这话的时候莫生祭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他说得每个字都是真实的。“若你们能早些这么想就好了。”
“那时候为了能少听点神谕就费劲心神，哪有功夫想这些。”凌允华眸光深幽看着蓝双焱，“感谢皇甫晔第一个见到你。”
“是谢谢他，但没想到你才是三人中脾气最温和的。”
莫生祭没想到，“皇甫晔大人脾气也不错。”
“那是他会隐藏。我只是极端了些，整体还是温和的。”
“是是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