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羽,当即摆了摆手说道:
“开城门,放他进来。”
孙皂吏愣了一下,见庞县令不像是开玩笑,急忙跑下楼,跟开门的兄弟交待了一声。
城门打开了一条缝,孙皂吏急忙冲着柳羽摆了摆手,同时对其他跃跃欲试的人说道:
“都退后!城楼上可有弓箭对着你们呢!”
其余百姓闻言,当即不敢再上前。
柳羽眉头微皱,疑惑地架着车进了城,还没从门洞里走出去,就见庞县令已经等在那里。
柳羽急忙下车,牵着牛走了过去。
“庞县令……”
没等他说完,庞县令就摆了摆手,上前拍了拍柳羽的肩膀说道:
“来了就行,走,哥带你去喝两杯。”
柳羽满脸疑惑,却还是牵着牛车,跟在庞县令身后。
两人走街串巷。
一路上,柳羽并没有发现城里有什么特异之处,一切都平静如常。
真要说不同,也就是人没有平时那么多而已。
庞县令始终一言不发,径直将柳羽带到初见时的那个面摊。
看得柳羽眉头直挑。
不是说喝两杯吗?在面摊上喝吗?
他心里虽然腹诽,却也没说什么,将牛车拴在路边,就跟着庞县令坐了下来。
两碗面很快送到桌上,庞县令嗦了一口面,这才开口说道:
“临县乱了。”
柳羽愣了一下。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临县不是早就乱了?
“卫所营的指挥使下令,集结周边所有百户营,去往临县镇压叛乱。”
“灾民被正式打成叛军,两方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只有不死不休。”
柳羽闻言,这才像是抓住了什么。
“你是怕影响到沧县?”
庞县令点了点头。
“那股灾民形成的叛军里似乎有个了不起的人物,他领着临县的灾民,先是夺粮仓,然后在粮仓周围埋伏,打了临县县衙去的差役一个措手不及,还因此死了一个主簿。”
“抢了差役的兵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