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干饼道,“你要是不涂,我还帮你。”
唐昭冷笑,“我不会再给你摸我大腿的机会。”
顾辞:
顾辞啃完饼喝完水,老老实实去外面把风。
唐昭忍着寒风将裤子卷到大腿根,露出半结痂的伤口,将药撒在上面。
顾辞背对着站在三十步外,女子嘶嘶抽气的声音一个劲儿往耳里钻。
太娇气了,顾辞想。
忽然,脑海里闪过匆匆一瞥的白玉肌肤,又觉得女子的娇气不无道理。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顾辞脑袋轰鸣,耳尖再次红透。
唐昭涂好药,整理好衣衫,又以鸭子的姿势走了过来,绕过呆呆傻站着的男人,径直向红耳走去,将随身携带的最后一块花生糖塞进它嘴里。
红耳吃的直将大脑袋往唐昭手底下送。
唐昭借着花生糖的光,不过两天,就跟红耳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顾辞一来,见红耳如此没骨气的样子,抽了抽嘴角。
半个时辰后,顾辞带着唐昭上马,一行人直奔几十里外的军营而去。
西北大营主帐内,宣王正在看韩侧妃送来的家书,除去没用的大部分,余下的内容总结一下,就是忠勇侯独女仍一心钦慕顾辞,她的儿子就算当一辈子鳏夫也不当活王八。
宣王爷将家书攒成一团扔到火盆里,对着一旁满脸期盼的忠勇侯道,“老白啊,儿女亲家的事,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宣王爷算着,再过两天,忠勇侯府的家书也该送到了。
忠勇侯不愧是数十年蝉联第一好丈夫的男人,跟忠勇侯夫人一样看中了宣王二子顾安,选了个宣王高兴的日子提了这事。
他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宣王没答应。
白威正要追问,士兵来报,说斥候在十里外发现人马痕迹。
宣王爷想到顾辞的来信眼睛一亮,越过白威走出主帐,带着两个亲兵骑马离营。
被留下的白威疑惑不已,正犹豫着是否跟上,就听士兵来报说忠勇侯府的家书到了。
白威径直赶回自己的军帐。
十里外,唐昭被顾辞包在披风里,倔强地伸出一颗头。
顾辞抬